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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衅感觉自己躺在冰冷水泥地板上的身体飘了起来,穿过天花板,越来越轻,逐渐远离了苏胤的家,远离了悍马4.5排量留下的尾气。接着他看见了立江的夜,一个普通南方城市安静祥和的夜。他看到水泥森林中一个人与一条狗的温情;钢铁甲虫中三个朋友的口角;他看到雷纵鹰在黑暗中进行着罪恶的交易。狂乱的雨穿过他的身体。他看到城边一前一后两个在泥泞中前行的路人,看到更远处火车内找不着同伴的列车员,看到一路绝尘而去的悍马。天渐渐亮了,他也越飞越高。脚下的城市一部分睡去,另一部分正在苏醒。他穿过环绕着他的云,那些连绵往复仿佛国度一般的云,继续向上飞去;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双肋生出了洁白的羽翼。城市越来越小。他鼓动这双翅,直到大地融入一片蔚蓝,直到云朵仿佛脚下海面的冰川,直到他看见头顶金色的大门为他敞开,直到他看见身边浑圆的金属大鼻以及上方舷窗内机长圣洁的面容,他说了一句话。
“Shit.”
(雷纵鹰:操!以上纯属胡扯)
----------------------《我爱分割线》兔子电视台今晚19点准时播出----------------------
不得不承认,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微笑的护士而是黑着脸的雷纵鹰确实是很扫兴的一件事。肖衅躺在病床上,身体被石膏固定着,手上吊着输液瓶,很不情愿地这么想着。
这是间普通的单人病房,洁白安静没有一点装饰。窗户上挂着洁白的窗帘,窗前是洁白的窗头柜,窗头柜旁是洁白的床,上面躺着肖衅——这一切都被外面蓬勃的雨幕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雷纵鹰就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只手捏着个打火机,把盖子打开又关上,弄得劈啪作响。他盯着肖衅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忿忿的说:“今早你他妈被我们发现躺在酒店地下车库里脑袋枕着老鼠屎睡得跟猪一样,而中午苏局就告诉我不仅他那混帐女儿丢了,连他家那辆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狗屁悍马也失踪了!现在我队伍的人都在忙这事,”雷纵鹰啪的一声把打火机关上,“现在,你他娘的最好告诉我老子昨天,还有前天,让你去办的事,到底丢到哪噶挞去了!”
------------------------------------------我操!分割线也有爱-----------------------------------------
嘟——嘟——
“你好。”
“金边梅花6?”
“叫我肖衅。”
“好,肖衅,我想你知道我是谁。”
“是的。你已经安顿好了?告诉我联系方式。”
“不,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别担心,我会时常联络你的。妈的,既然我答应了要替你做一件事,就不会食言。你不就是为了这点找上我的么?放心就是了。”
“那就好。”
“有件事你也许会感兴趣。”
“说。”
“昨天我被老绅士的人袭击了。”
“……”
“昨晚8点,方块4和梅花5,你认识么?”
“金边方块4?叫什么笙的爱穿红的那小子?”
“林笙。”
“……看样子你已经解决他们了。”
“不,仅仅是制服。……你对现在的金扑了解多少?”
“……什么意思?难道金扑并没有完全解散?”
“我们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但事实上不是。你最近有替身使者被暗杀的消息么?那种查不出缘由的。”
“……前两天有个持牌者被杀了,怀疑是仇家干的。但我的上司在这边不应该有仇家。”
“持牌者?银边?是不是耳朵上有七个洞?”
“看样子你的情报确实很有用。是林笙他们干的?”
“是的。金扑并没有完全解散,还有一些人正在有组织的猎杀曾经的银边。有人在掌握着这一切。”
----------------------------------谁说女子不如男~!?之分割线-----------------------------------
“……这么说来,那20公斤美味的海洛因是因为他妈的如此荒谬的理由才鸡飞蛋打的?”雷纵鹰用食指敲着打火机这么说道。
“哼哼……啊……”因为冷笑牵动了伤处肌肉,肖衅咬了咬牙。
“好吧。那昨天晚上那码子事儿呢?我亲爱的小弟弟~?”
“这个我没什么可说的。估计她开着传说中的悍马离开立江了。有两个男人陪同,我不清楚他们的来路。”
雷纵鹰摸了摸下巴,盯着肖衅没有说话。
“也许她对你并没有敌意。既然她选择了这样做,那就别管她了吧。”
“他们出不了立江。昨个半夜大概是天漏了,立江市几乎所有通向其它省市的铁轨高速全因为暴雨和暴雨引起的泥石流停运。真他妈的,幸好老子不是交警。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子还会为女孩子动心?操你大爷的。不过你这细皮嫩肉,倒是挺能勾引女人……”
这次轮到肖衅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雷纵鹰。
“……妈的,别那么看着我,老子又不是玻璃。监狱里那帮混小子对你有兴趣,可不代表我对你也有兴趣。……王八蛋,谁打来的……”
“我要怎么做,还不用你这小屁孩来教我……喂?”雷纵鹰摸出手机,放在耳朵上,“我是雷纵鹰。恩,是,恩,好。”
“老子让你去办事还给我留摊子,妈的。正好那家伙还没回来,你给我乖乖地躺几天反思一下。”雷纵鹰挂掉电话,啐了一口。肖衅低下眼睛,不去看他。这样一来,安静的单人病房里就只能听见雷队拨号的声音。当雷队将手机放到耳朵边上的时候,肖衅甚至能听见听筒里传来的彩铃。
“苏局吗?我是雷纵鹰啊!对对对,我正要向您汇报这个情况,您讲话方便吗?”
雷纵鹰眯着眼,表情很是正派。
“对,您别着急,我觉得您女儿可能是离家出走……对,对,我的一个线人(大陆有线人吗?也许有,也许没有,我姑且当他有)昨个晚上看见她开车从一个酒店出来,还被撞了一下……不,不,没事,你放心,不严重,我负责处理。”
肖衅又抬起眼睛看着雷纵鹰。
“对,天气确实是个问题……我知道,我知道,恩。对了,我想还有个事儿应该向您汇报一下。您女儿不是一个人走的,还有俩男的——”
肖衅清楚的听到电话那边陡然提高的声音。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据那个线人说,您女儿认识他们,而且很熟。我的手下今天早晨盘查了酒店的人,夜班服务员也证明了这一点,相当肯定。……对,对,我不会掉以轻心的。恩,好,好,您放心,再见。”
雷纵鹰刚把手机放回兜里,铃声又再次响起。
“妈的,干嘛呢这……你好,我是雷纵鹰。什么?找到尸体了!?”
To be cou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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